和幾位法國朋友聊過,有幾位認為查理周刊的言論真的太涉及種族歧視,有些則覺得還好。對於西方對於伊斯蘭方面的敏感問題,殺姐真的不敢輕易下定論。有些事是我們局外人怎麼樣都無法理解的。究竟什麼樣才算是種族歧視的玩笑呢?這其實也很難界定。
在斯皮魯,希瑞與朱利的一些單行本中,裡面對於亞洲人描述都是暴牙,沒穿鞋,眯眯眼的黃皮膚,打赤膊或是穿著不知道究竟是日本還是中國的詭異服裝。就某方面而言,這其實也算是種族歧視。
在其他的法漫中,裡頭的日本人每個都是奇裝異服,講著沒有人看得懂的語言。這不也算是種族歧視嗎?
種族歧視很不好,但是殺人更令人不齒。如果因為立場/言論不合,就要殺掉對方,那世界不就大亂了。這次的運動中,比起到底是誰對誰錯,殺姐更著重於繪師的生存權。你永遠也不知道你所畫的東西會惹到誰,如果這次的事件沒處理好,以後要是再有繪師或是作家因而喪命怎麼辦?身為繪師/作家比其他人更能夠明確地,用圖畫或文章表達自己的言論/立場。也比其他什麼藉由媒體更容易傳達到各地。要是一個不小心,激怒了偏激份子,就這樣丟了命,這樣一點也不值得。繪師/作家是世界的魔術師,他們能夠藉由圖和文字,將他們的感情,愛,想像力傳達到大家的心裡。他們也是人,他們有權利表達自己,就算他們做錯了,也不能因此而被殺掉。
這次的恐怖攻擊不能這樣就算了,誰也不能預料你所畫/寫的東西會惹火什麼人。小至惡意留言,大至殺人。繪師/作家不是為此而存在的,他們不應被恨。如果是繪師/作家的錯,要嘛走人,要嘛尋求法律管道。沒有人應該要被殺,就算他對一些人而言是個錯誤的存在,但是在另一些人的眼中卻是無可代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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